王栋亮 左信:风雨同舟七十载 团结协作谱新篇
2018-05-14 12:23:00

        在中国革命史上,每当历史发展的关键时刻,中国共产党总是适时提出一些政治口号,提出明确的奋斗目标,指引着中国前进的方向。1948年,在事关中国前途命运抉择的关键时刻,中共中央适时提出了“五一口号”,得到了包括民盟在内的各民主党派的积极响应,成为打击国民党反动统治第二条战线的重要组成部分,从而最大限度的孤立了国民党势力,有力推动了革命形势的发展。“五一”口号,初步规划了建立新中国的基本框架,为新中国成立之后的多党合作制度奠定了坚实的政治基础。
        在“五一”口号发布70周年之际,重温这段光辉历史对于更好的实现多党合作、民主协商,凝聚力量,攻坚克难,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具有重大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一、“五一口号”发布前背景
        按照现代社会的政治原则,一个合法的政权应该具有充分的民意基础,并建立在全民选举基础之上。如因特殊情况一时难以实行全民选举,则应该召集能够代表各方面民意的成员,举行协商会议,成立准民意机关。然后,由这个准民意机关协商召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正式选举新的政权。中国共产党发出的“五一口号”,目的就是谋划召开政治协商会议,为成立新民主主义的联合政府做准备。因此,围绕新政治协商会议的筹备与召开,就成为新中国诞生前夕中国现代政治史上最重要的一页。
        抗战结束后,国共双方顺应民意进行和谈。在各方的不懈努力下,双方于 1945年10月10日签署了《政府与中共代表会谈纪要》,同意召开政治协商会议解决国是。1946 年1月10日至31日,国民党、共产党、民主同盟、青年党、社会贤达五方代表在重庆召开政治协商会议,会议在中共和各方民主派的努力下,通过了五项有利于民主的决议。但是,随后召开的国民党六届二中全会否认了政协决议,并于同年6月大举进攻中原解放区,由此引起全面内战爆发。
        随着内战的爆发,国民党抛开共产党与民盟,拉拢民社党、青年党召开国大,并于1947年3月驱逐南京的中共代表团,关闭国共双方和谈大门。同年,10月27 日,南京国民政府宣布民盟为非法团体而强迫其解散;战争进行到 1948 年,国共军事力量对比发生明显变化,人民解放军已经占据战场优势。战争的破坏以及1947年8月南京政府戡乱政策的实行,使得国统区物价飞涨,工商业大量破产,民不聊生,广大知识分子处于饥饿的边缘。另外,国民政府实行特务统治,钳制人们的思想自由。这些使国民党方面在政治上陷于被动,其威信大大降低,全国人心发生很大的变化。
        国民政府宣布民盟为非法组织后,各中间党派及民主人士纷纷转入地下,并先后来到香港。1947 年11 月12 日,国民党民主派在港召开第一次联合代表大会,并于 1948 年1月1日成立新的组织——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民革发表了成立宣言和行动纲领,正式声称该会的任务为推翻蒋介石独裁政权。国民党民主派与国民党顽固派正式决裂。民盟被迫解散后,沈钧儒、章伯钧等远避香港,着手筹备召开民盟三中全会。1948年1月,民盟三中全会在香港召开,发表《紧急声明》,否认南京政府宣布民盟为“非法”团体的决定。全会重新确立了政治路线:反对美蒋,与中共携手合作,建立民主联合政府。民盟三中全会在其历史上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会议,是民盟历史上的政治转折点,因而具有不同寻常的重要意义,标志着民盟转向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立场,走上与中共全面合作道路,实际上接受了中共的领导。民革的成立与民盟的转变,对其他中间党派产生了巨大的影响,他们也先后批判中间道路,走上了反对国民党政府的道路。全国人心的变化以及中间党派的转变为中共“五一口号”的提出奠定了基础。
        中共中央根据战局及环境的变化,于1947年10月10日发布《中国人民解放军宣言》,共提出八大要求,其第一项为:“联合工农兵学商各被压迫阶级、各人民团体、各民主党派、各少数民族、各地华侨及其他爱国分子,组成民族统一战线,打倒蒋介石独裁政府,成立民主联合政府。1948 年 4 月 25 日,毛泽东致电刘少奇、朱德、周恩来、任弼时等人,通知即将召开的中央会议所要讨论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即为:“邀请港、沪、平、津等各地中间党派及人民团体的代表人物到解放区,商讨关于召开人民代表大会并成立临时中央政府问题。”两天后,毛泽东致信给晋察冀中央局城市工作部部长刘仁,提出:“我党准备邀请他们两位(张东荪、符定一)及许德珩,吴晗,曾昭抡及其他民主人士来解放区开各民主党派各民主团体的代表会议讨论。”据公布文献所知,这是中共领导人首次提出召开新的政治协商会议,该信初步提出了邀请的范围及新政治协商会议所讨论的对象,规定了新政协会议的决议原则,并提议召开会议的时间地点。这封信表明了中共召开新政协的决心,促成了“五一口号”的提出,为新政协会议的召开指明了方向。4 月30日会议通过了中共中央庆祝“五一”劳动节口号, 提出“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社会贤达迅速召开政治协商会议, 讨论并实现召集人民代表大会, 成立民主联合政府。”口号号召:“全国劳动人民团结起来, 联合全国知识分子、自由资产阶级、各民主党派、社会贤达和其他爱国分子, 巩固和扩大反对帝国主义、反对封建主义、反对官僚资本主义的统一战线、为着打倒蒋介石, 建立新中国而奋斗。” 这就是史学界所统称的“五一口号”或“五一号召”。
        二、“五一口号”的发布与中国民主同盟的参政
        “五一口号”发布之后,立即获得中国民主同盟和其他民主党派以及无党派民主人士的热烈拥护和积极响应。5月2日,中国民主同盟和民主党派在香港集会讨论,一致认为召开新政治协商会议,建立民主联合政府是我国“政治上的必经的途径”,民主人士自然会群起相应。
        5月5日,沈钧儒、章伯钧同民革的李济深、何香凝,民进的马叙伦、王绍鏊,中国致公党的陈其尤,中国农工民主党的彭泽民、中国人民救国会的李章达,中国国民党民主促进会的蔡廷锴,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的谭平山等众多民主人士联合通电,拥护中国共产党的号召。通电指出:召开政治协商会议,成立民主联合政府,“密合人民实势之要求,尤符同人等之本旨”,“事关国家民族前途,至关重要。全国人士自宜迅速集中意志,研讨办法,以期根绝反动,实现民主”。同时又致电中共中央主席毛泽东说:“当此解放军队所至,浆食传于道途,武装人民纷起,胜利已可期待”,“大计亟宜早定”。6月14日,民盟发表《致全国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各报馆暨全国同胞书》,认为政治协商和联合政府的政治主张“是一切民主党派和民主团体乃至全国人民的共同要求”“是今日救国建国的唯一正确途径”,也是民盟“一贯的奋斗方针”。声明指出:“时至今日,独裁政治的行将倾覆,中国人民的民主胜利,已经成了定居。”“在这种形势之下,结束独裁混乱的旧中国,创建民主和平的新中国,其唯一途径,我们认为仍旧只有走本盟所主张的政治协商会议的路线,以实现真正民主的联合政府。”声明表示:民盟愿“吁请各民主友党民主团体,共同为迅速实现新政协而努力”。民盟总部并确定了响应召开新政协的步骤及办法。留沪民盟中央委员会主席张澜等致函沈钧儒、章伯钧,对民盟总部通电响应中共五一劳动节提出的政治号召,表示非常欣慰,认为这是国家当前自救的唯一途径,并盼望中共及民主党派今后更能以简单明了的方式加强此种号召。
        中国民主同盟总部联合各民主党派、各人民团体、社会贤达积极参加并推动新政协运动的开展。总部宣传委员会拟定了《新政协的提出与本盟的态度讨论提纲》正确说明了新政协的创建依据、新政协的性质、新政协的意义以及民盟对新政协的态度诸问题,发动盟员和群众展开讨论。中国民主同盟总部机关刊物《光明报》,广泛开展对新政协的性质、特点及任务的讨论,向广大群众宣传新政协与旧政协不同在于新政协代表人民意志,不要代表地主买办豪门资本的反动独裁集团参加,不要美帝国主义过问;新政协要建立一个新民主主义的政权。新政协应该由中国共产党召集,明确提出革命领导权问题。
        为了加速新政治协商会议的召开,中共中央邀请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进入解放区,共同筹备新政治协商会议。9月13日,沈钧儒、章伯钧与其他民主党派代表由香港秘密启程去东北解放区,并于年9月29日到达哈尔滨,与中共代表李立三等就政协性质、任务、参加单位等问题进行协商并达成协议。随着中国革命形势的发展,部分民盟领导人楚图南、吴晗、胡愈之、沈兹九等,分别于1948年10月前后陆续到达解放区河北平山县李家庄。而距离西柏坡不远的李家庄,正是当时中共中央统战部所在地。民盟历史文献的图片清晰记载着,楚图南等民盟领导人在李家庄受到了时任中央统战部部长李维汉的热情接待。1949年初,北平还没解放。后来出任民盟主席的费孝通与雷洁琼等清华教授乘大卡车一路南下,到达西柏坡。费孝通为此还特别撰文《我这一年》,详细描述了当时奔赴解放区的情景。最为惊险的要数民盟领导人张澜与罗隆基,逃脱虎口奔赴解放区的传奇经历。1949年4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穷途溃败的国民党反动派下达一批处决令,其中就包括被软禁在上海的民盟领导人张澜与罗隆基。当民盟领导人的人身安全处于万分危急之时,中共领导人指示地下党积极组织开展营救。这年5月,张澜、罗隆基在中共上海地下党的精心策划下,成功逃脱了国民党军警的虎口,于6月24日北上抵达北平。朱德总司令在中南海热情迎候张澜等民盟领导人。
        1949年10月1日下午2时,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在北京举行第一次会议,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毛泽东,副主席朱德、刘少奇、宋庆龄、李济深、张澜及全体委员宣誓就职,中央人民政府正式成立,这是中华民族历史上极其庄严的一刻。同日,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任命黄炎培为副总理,15位政务委员中有民盟成员章伯钧、马叙伦、罗隆基。此外,任命沈钧儒为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章伯钧为交通部部长,黄炎培为轻工业部部长,马叙伦为教育部部长,史良为司法部部长,胡愈之为出版总署署长,彭泽民为政治法律委员会副主任,马叙伦为文化教育委员会副主任。
        在新中国首届政府的内阁中,民盟是出任实职最多的民主党派之一,足见中共对民盟的尊重。中央人民政府组成一个月之后的11月15日,民盟一届四中全会在北京举行,会议通过修改后的《盟章》决定:“ 本盟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与之密切配合工作,以期在革命建国的伟大事业中尽其最大的努力”。藉此可见民盟对中共的信赖。
        新中国成立后的最初三年里,先后发生了“抗美援朝”、“三反五反”、和“起草宪法”等重大历史事件,民盟都坚定地与中共站在一起,充分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血肉关系。1950年10月抗美援朝战争爆发。11月21日,民盟在北京举行一届六中全会,动员全盟积极参加抗美援朝、保家卫国运动,争取反侵略斗争的胜利。1951年6月,民盟中央成立抗美援朝爱国武器捐献委员会,扩大和推动民盟捐献运动。预定认捐15亿元(当时旧币),经过一年多努力,全盟捐献超额翻番,达到34亿元。在1952年初开始的“三反五反”运动中,民盟积极响应中共中央的号召,提出“本盟应在人民政府领导下,在各种不同的工作岗位上,为开展增产节约运动,为进行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而斗争”,“并须发动盟员积极参加检查工作”。1953年1月,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通过《关于召开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及地方各级人民代表大会的决议》,并成立以毛泽东为首的宪法起草委员会。民盟中央主席张澜,副主席沈钧儒、马叙伦,常务委员黄炎培等参加了宪法起草委员会的工作。
        通过基本史实的梳理我们看到,五一口号发布后,中国民主同盟积极响应中共的号召积极配合中共筹建新政治协商会议。新中国成立后,中国民主同盟遵循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积极参加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参与国家事务管理,为恢复国民经济、抗美援朝、土地改革和巩固人民政权发挥了积极作用。抚今追昔,在建立人民共和国以及建设社会主义的伟大征程中,民盟同中国共产党风雨同舟,一道前进,一道经受考验。刚刚换届后的民盟新一届领导集体,继承坚持中共领导,多党合作、民主协商的优良传统,多党合作凝聚力量,团结合作续写辉煌,为奋力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共同奋斗。
        三、“五一口号”的意义及现实启示
        今年是“五一口号”发表七十周年,“五一口号”意义重大内涵丰富,这一口号连接着我们国家的过去,奠定了我们国家的现在,启示着我们的未来。
        第一,从我们国家和民族发展史的角度来说,“五一口号”的发布是建立新中国、开辟中国历史新纪元的动员令。
        上世纪40 年代末,中国进入了决定自身前途命运的历史关头,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为争取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建立新中国进行着最后的决战。中国共产党深刻认识到,要夺取中国人民革命事业胜利,必须最大限度扩大政治联盟,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在毛泽东同志正确领导下,中国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各人民团体和各族各界人士建立了广泛的统一战线,为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提供了重要力量支持。随着中国人民革命取得全面胜利,建立人民当家作主的全国政权、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建设新生活的历史重任提到了中国共产党面前。1948 年4 月30 日,中共中央发布“五一口号”,提出召开政治协商会议、成立民主联合政府。这一正确主张立即得到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各人民团体和各族各界人士响应和拥护。从这年8月开始,各民主党派、民主阶层的代表人士便陆续摆脱国民党当局的阻挠,通过各种渠道进入解放区,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以高度的政治自觉,积极参加筹备召开新政协、建立新中国的工作。正是在这个基础上,形成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2009 年9月20日,胡锦涛同志在庆祝人民政协成立60 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对发布“五一口号”的重大历史意义,用高度概括的语言作了精辟论述,指出:“‘五一口号’的发布成为创立人民政协、建立新中国的动员令。”
在“五一口号”的指引下,经过精心筹备,1949 年9月,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隆重召开,标志着人民政协正式成立。这次会议代表全国各族人民意志,代行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职权,通过了具有临时宪法性质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共同纲领》和《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组织法》、《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组织法》,作出了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国都、国旗、国歌、纪年4个重要决议,选举产生了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宣告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五一口号”提出的奋斗目标终于得以实现,这是中国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各人民团体和各族人士风雨同舟、团结奋斗的伟大成果。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实现了我国从几千年封建专制制度向人民民主制度的历史性跨越,开辟了中国历史新纪元。人民政协的成立,标志着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确立。从此,人民政协在我国政治生活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作出了重大贡献已经载入了人民共和国的光辉史册。中共十九报告中指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不懈奋斗。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时刻,中国共产党带领全中国人民开启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征程。就像70年前战胜国民党反动派建立新中国的关键时期一样,包括民盟在内的各个民主党派要积极响应中国共产党的号召,自觉接受中共领导,围绕着国家工作重心,服务大局,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同中国共产党精诚合作。
        第二,从我国民主政治建设和政党制度建设的角度来说,包括民盟在内的中国各民主党派具有爱国、革命的光荣历史,是中国共产党久经考验的亲密友党。
        长期以来,各民主党派同中国共产党团结合作,建立了浓厚的革命情谊,为我国的革命、建设和改革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70年前中共中央发布“五一口号”,得到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民主人士的热烈响应。这一历史事件,在民主党派发展史上、在统一战线和多党合作发展史上、在我国民主政治建设发展史上,都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标志着各民主党派、无党派民主人士公开自觉地选择了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坚定地走上了新民主主义、社会主义的道路,揭开了我国民主政治建设和政党制度建设的新篇章。“五一口号”的发布,促成了各民主党派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精诚团结,共建伟业的实践表明只有在共产党领导下,各民主党派秉承政治协商、参政议政的主题,就一定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伟业。中共十九大确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中国共产党的指导思想,作为民主党派要自觉学习贯彻中共十九大精神,以思想政治建设为统领,打牢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政治基础,从中华民族迎来了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伟大飞跃的历史进程中深化认识。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增强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坚决维护习近平总书记的核心地位,坚决维护中共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统一思想凝聚共识,为实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而紧密团结在中共中央周围,聚焦社会热点问题,献真言,出实招,提高参政议政的能力和水平。
        第三,纪念“五一口号”,要立足新起点,把握新要求,付诸于实际行动。
        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个新时代,是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的时代;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进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时代,新时代呼唤着新的使命和担当。纪念 “五一口号”必须深刻“五一口号”的基本精神,努力把统一战线、多党合作和人民政协事业不断推向前进,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伟业中续写多党合作和人民政协事业的新辉煌。
        2013 年4月27日,政协十二届全国委员会主席俞正声在出席纪念中共中央发布“五一口号”65 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纪念‘五一口号’,就是要认真总结中国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团结合作的光辉历程,探索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和多党合作事业发展的内在规律。”2018 年3 月4 日,习近平主席在看望参加全国政协十三届一次会议的民盟、致公党、无党派人士、侨联界委员时指出:“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作为我国一项基本政治制度,是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和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的伟大政治创造,是从中国土壤中生长出来的新型政党制度。” 这一重要论述为我们科学认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优势提供了根本遵循。
        新时代、新征程,多党合作事业面临着新的形势和任务,我们必须进一步加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参政党建设,牢固树立理想信念,全面提高参政议政水平,着力发挥民主监督作用。2018年3月3日政协十二届全国委员会主席俞正声在政协第十三届全国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报告指出:“聚焦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重大问题献计出力。” 民主党派要发挥各自的优势,准确把握我国社会发展新的历史方位以及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聚焦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中的关键问题积极履职。针对精准扶贫,污染治理、防范化解重大风险以及建立现代经济体系,促进新时代经济由高速增长转向高质量发展等重大问题展开深入调研,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弘扬老一辈民主人士在与中国共产党合作争取民主,建设新中国伟大事业中留下的优良传统,我们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继承光荣传统,用恪尽职守来诠释责任,用奋发有为来回应新时代人民对多党合作和人民政协事业的新期待。
        综上所述,“五一口号”曾经是建立新中国的动员令,如今仍是指引我们进行多党合作的基本指针,它是在多党协作过程中形成的宝贵精神财富。纪念中共中央发布“五一口号”70 周年,就是要传承它的精神,使统一战线、多党合作和人民政协事业薪火相传,生生不息,成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政治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