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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于虹:青春与时代 且行且高歌

发布时间:2021-07-19
青春与时代  且行且高歌

沧州  于虹

 
        时间一点一滴绽放着生命,年轮一圈一圈沉淀着悲喜;100年人生章节跌宕起伏,100年伟大的党史壮美如歌。峥嵘岁月在明暗冷暖的色调中转换,我的爷爷、父亲和我三代人在100年岁月中经历着不同的青年时代,殖民地苦难的黑暗、新中国成立后的初晴、改革开放的光明,这也正是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百年缩影。
        我的爷爷名普,字金珂,是曾祖父给爷爷取的名,寓意金玉满堂。爷爷1927年出生在东北四平,家境殷实,但在他的记忆中,青年时代最多的却是悲怆。当年我的曾祖父在四平经营着一家小作坊,那时四平被日本人占领,是伪满洲国城市。学生年代,爷爷所在学校的校长是日本人,学校里严格控制着他们的言行,让他们学日语、学满语,让他们诵“国民训”,行“遥拜礼”,日本帝国主义在伪满洲国大力推行着一切都日本化的奴化教育。曾祖父多半会在晚间一边核算账目,一边教爷爷和小姑奶奶背《三字经》、写中国字。在爷爷十余岁时,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全家人谋划着逃回关里,但每每出关,即便是深藏在棉袄里的钱物都会被日本兵搜查得一文不剩。日本投降后,爷爷到锦州学习机电专业,灰暗的童年让爷爷在青年时代更加奋发努力。新中国成立后,他回到关里参加新中国建设。青年时代的勤奋工作练就了爷爷的一双巧手,也使他触类旁通了家电维修、钟表维修等行业。在我小时候,时常听爷爷给我们讲他经历的青年时代,讲日本帝国主义的残暴罪行,但讲得最多的是他念念不忘毛主席,感念中国共产党开辟的新天地,感念中国特色的好道路好制度。
        1954年,我的父亲出生,爷爷为他取名松彦,爷爷说新中国新生活,要让自己的孩子在富裕、宽松的环境里做有才学、有德行的人。我父亲八岁时全家下放到农村生活。冬天入学时,同学对他身穿的“小棉猴”羡慕不已,但随着全家没有务农经验,加之奶奶多病,日子越发的清苦。初中毕业父亲开始上山打石头挣工分。1980年结婚生子后,父亲迎来了生活的春天。他到村集体企业“跑外”,销售业绩年年最高。1982年他做起了小本生意,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八四年我家有了电视,父亲也骑上了绿色的“电驴子”。随着家电的普及,爷爷在临街开了家电、钟表维修铺,白天爷爷经营小店,晚上爷爷和父亲在院里加班加点缠电机。1986年,国家鼓励支持农民开展多种经营,爷爷和父亲一起动手自制了炒瓜子设备,做起了炒瓜子生意。我印象极为深刻的是家里北院天天机器轰鸣,厂房里天天芳香四溢。炒熟的瓜子有的成麻包批发出去,有的则是分装成小包装批发到小卖店。记得1987年小姑出嫁颇为风光,我家是十里八村第一个陪送彩电、自行车的人家。岁月不居,父亲的青春跟随着新中国的成长脚步和改革开放的时代脉动,使他成为了国家改革开放最早的受益者,也是最好的见证人。父亲常常说,八十年代初最怕自己成为“投机倒把分子”,干着干着就明白了“先富带后富”的国家政策,时至今日,富足的日子让他常常感念国家改革开放所创造的惠及全民的政策和福祉。
        我出生在改革开放的元年——1978年,爷爷为我取名虹,寓意人生如虹,五光十色。何其有幸,我生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年代。1993年,我的第一个五四青年节,我们和着郑智化《年轻时代》的节拍舞动起来,借鉴了很多当下流行的霹雳舞动作,三七分的郭富城式发型,白鞋配上太子裤,现在想来酷帅至极。几近八零后的我们不得不说是最幸福的一代,国家经济飞速发展,东方大国正如初醒的睡狮屹立东方,如百年的巨龙正在腾飞。唐山大地震后的废墟不见了,幢幢高楼大厦平地而起,街道越来越宽,各种各样的商店在街道出现。中午放学,必是打开“燕舞牌”录音机边听评书边吃饭,护肤的白猫雪花膏换成了“霞飞奥莉斯”,洗发膏也被“香波”替代,我和姐姐的单人钢丝床换成能蹦高高的席梦斯,家跟着国家的发展一年一个变化,我们的青春在时代的沃土中根深叶茂。1995年我外出求学,六个小时的绿皮火车令人疲惫劳顿;2002年城市间高速交通愈发发达,300公里行程缩减到了200分钟;如今的高铁时代,两座城市穿梭只需57分钟。父母最盼着我们有空就回家看看,而现在这不再是什么奢望。亲朋好友无论是视频闲叙家常,还是合家团聚,感念最多的是国家的昌盛和富强,感念有了国泰才有的民安,感念中国速度为国人创造的一切皆有的可能。

        暖暖的春风,心潮起伏,目光澎湃,情不自禁,赞!赞!站起来,富起来,强起来,我们的新时代,日新月异,绽放漫天的光彩!让我们为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走过的壮美100年,双手点赞!赞!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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